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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食堂里这会儿人挺多的，但他们之前坐的那张桌子一直没有人，寇忱用一团沾了菜汁儿的校服，占了八个座。

  &1dquo;你这什么打扮，”打菜的大妈对寇忱非常不满，&1dquo;衣服呢!”

  &1dquo;脏了，”寇忱说，&1dquo;快，姨姨，给我两份红烧肉。”

  &1dquo;穿上衣服!”大妈对姨姨这个萌萌哒称呼无动于衷。

  寇忱把餐盘往里一扔，从许川身上扯下了校服外套穿上了：&1dquo;两份红烧肉。”

  &1dquo;一个人只能要一份。”大妈冷酷地说。

  &1dquo;我也要一份，放他盘子里。”许川叹了口气，把自己的卡递了过去。

  霍然放弃了红烧肉，徐知凡知道他非常想吃，但是因为寇忱在那儿，他就没去，等寇忱打完了走开的时候，红烧肉已经没了。

  这位少年莫名其妙的倔强让他痛失红烧肉。

  还好肉饼还有。

  &1dquo;姐，给我两份肉饼吧。”霍然扒着打菜的窗口。

  &1dquo;真不行，肉饼啊，红烧肉啊这些都只能打一份&he11ip;&he11ip;”打菜的大妈说。

  &1dquo;我就想吃肉饼，”霍然咽了咽口水，&1dquo;红烧肉没了，我就只有肉饼了&he11ip;&he11ip;我闻着今天这个肉饼特别像我妈做的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&1dquo;哎哟行了你别说了，”大妈小声说，迅往他盘子里倒了两碗蒸肉饼，&1dquo;吃吧，别让人看到了，一会儿都来问我要。”

  &1dquo;谢谢姐。”霍然捧着餐盘非常愉快地转过身。

  徐知凡啧了一声：&1dquo;以后别说寇忱了，没有立场。”

  &1dquo;霍然就装小可怜儿最像了，”江磊看了看霍然的背影，把盘子往窗口里一伸，&1dquo;阿姨给我个肉饼。”

  大妈拿起肉饼往他盘子里一扣。

  江磊看了看：&1dquo;这是半个吗?怎么是半圆的?”

  &1dquo;我蒸的时候还拿圆规帮你量吗!”大妈说，&1dquo;下一个!快!”

  徐知凡笑着把盘子伸过去：&1dquo;一个肉饼，谢谢。”

  因为没有别的桌了，霍然最后还是坐回了寇忱对面。

  几个人一坐下，再把饮料都打开了，感觉有点儿斗殴结束之后的亢奋。

  &1dquo;你那是个文身贴吗?”江磊问。

  &1dquo;放你的屁，”寇忱说，&1dquo;文了一天才弄好的，就为这个，都快一年了，我光一次膀子我爸抽我一回合。”

  &1dquo;你是欠抽么，”霍然说，&1dquo;激光洗了不就行了。”

  &1dquo;你是不是傻，洗了我不是白挨一年揍了吗!”寇忱说，&1dquo;再说了，这是我身份的佐证。”

  &1dquo;什么身份，地府分舵啊?”霍然说。

  寇忱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