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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我说,这样的好景色,也只有空谷居士才画得出来。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画技,哪能得姑外祖母园子半分?”舞阳虽被人捧着,其实一直在留心嘉竹这处的动静。一听到嘉兰说话,她便有心作,直到许昭琴说完,她便朗声开口。捧着阴城大长公主的园子,实则就是要刺一刺嘉兰。
然而,听她这话,嘉兰却是含笑点头:“舞阳郡主所言极是,雕虫小技,确难和空谷居士的画技相比。”舞阳就知道刺嘉兰就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,一点意思也没的。此时她被噎了一下,又去瞪嘉竹。
嘉竹却悄悄地扭头躲在嘉梅身后,兀自苦憋着笑。
她如何能不笑呢,要叫舞阳知道,这空谷居士就是她二姐姐闲来没事取的化名,舞阳非得气得十天半个月吃不下饭去。当然,这事她有分寸,也就偷着乐,绝不会往外处说。事实上她也心知肚明,就算她说了,别说舞阳不信,她二姐姐也不会认的。
“蒋二姑娘无须妄自菲薄,比你不如的大有人在。”舞阳哪不知道嘉竹是在偷着笑,她只以为嘉竹是在笑她没讨着巧,话锋一转,就朝嘉竹而去:“也不知道茂宁郡主的画技可能和六岁稚子相比了?”
“自是比不得的。”嘉梅没等嘉竹开口说话,便悠悠地抿了口茶:“想当年我二妹妹六岁时,一幅空谷幽兰图连圣上都称好。”嘉梅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莫说我三妹妹年方十岁,便是再长一岁的人,怕也难比得上我二妹妹当年。”舞阳郡主,恰就比嘉竹长一岁。
按理说这话嘉梅说的含糊,不往自己身上想便罢了,偏是舞阳,一听就以为嘉梅在暗讽自己。一时恼羞成怒,登时就要作,幸而她身旁有个姑娘适时出声:“蒋大姐姐说的是,我便比茂宁郡主虚长了一岁。我的画技尚且还不如蒋大姐姐呢,更罔论同蒋二姐姐相提并论了。”
这话说的有些意思,一面将舞阳郡主撇清楚,一面又刺了嘉梅和嘉兰,暗讽嘉梅不如嘉兰。若嘉梅是个心高气傲的,保不齐就要在姐妹间留下嫌隙。这说话的姑娘是晋国公府的四房庶出幼女,许昭画。她自幼养在祖母跟前,在父亲那儿也极为受宠,不然也不会随着嫡系用了“昭”字。盈盈弱弱,心眼却不少。
嘉兰含笑瞥了她一眼,漫不经心道:“我少见你,你又哪里知道我大姐姐的画技呢?更何况叫王羲之同吴道子比画技,这比的倒是有意思极了。”她先讽许昭画身份不够,再自比吴道子,又把嘉梅比作王羲之,狂妄如此,却叫在座贵女一时间竟哑口无言。
心里没一个不道她狂的,却又一时被慑服。还是舞阳郡主开口道:“我竟不知蒋家二姑娘有如此骄人之态。”嘉兰立刻就笑着掩了唇,又是那般清润温和的模样:“不过说笑罢了,姐妹们难不成还当了真?叫我说,谁知道王大家和吴大家在我们这般年纪时是什么样呢?”
“是这个理儿。”许昭琴也回过神来,心里暗暗叫苦,忙把话圆回来:“许还是我们惬意自在。这奶油松瓤卷酥是小厨房想出来的糕点,快尝尝这味儿。”她一边招呼大家用糕点,一边狠狠地瞪了许昭画一眼。
许昭画也很委屈,晋国公府一共四房,大房和二房是嫡出,三房和四房是庶出。晋国公府已大不如前,她许昭画是投了阴城大长公主的眼缘,也顺带同舞阳郡主站做了一派,才能手头宽绰些。却不曾想这个瞧着文文静静的蒋嘉兰,竟也有这般锋利的一面。
就连薛娰霜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这蒋家三姐妹。蒋嘉竹方悄悄拿了奶油松瓤卷酥,便被蒋嘉梅冷冷地瞥了眼,吓得又赶紧悄悄地把卷酥放回了碟子,正襟危坐。蒋嘉兰只在一旁笑,然后拿了小银勺,将卷酥分作两块,一块递给蒋嘉梅,一块递给蒋嘉竹。又仿佛温声说了些什么,蒋嘉梅便露出了浅浅的笑容,蒋嘉兰也是眼睛一亮,倏地就把碟子里的卷酥吃下肚。然后蒋嘉兰再拿,再分。蒋嘉竹便乐着朝她撒娇,蒋嘉梅则露出了无奈的笑容,亲拿了块糕点,递给蒋嘉兰。
她们姐妹亲近至此,看在薛娰霜眼里如有针扎。薛姒雪已是懒怠理她,只和蒋嘉梅众人凑作一团嬉闹。
舞阳郡主因着先前的事心里颇有不快,但她也不是个没脑子的。毕竟是阴城大长公主的宴席,她没想闹得太大,不然谁也讨不了巧。更何况,更大的戏还在后头呢。
第6章开不了场的好戏
嘉竹过得不错,宜安长公主一瞧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就知道了。嘉竹笑盈盈地挨着娘亲入座,悄悄地朝宜安长公主竖起了一根指头。宜安长公主立刻明白了,这是说舞阳回去得摔一件东西的意思。她顿时就笑眯眯地颔,连宜室长公主对她冷嘲热讽都只换来宜安长公主的笑着点头。
宜室长公主一瞧这模样,便下意识地去看舞阳。舞阳这时倒沉得住气,虽被嘉竹的笑容刺激得攥紧了拳头,却还是朝她娘点了点头。
“我才回来不久,也幸好这公主府还有些景致,叫我托了个名儿,与诸位夫人见见。”阴城大长公主笑得颇为和蔼可亲:“见了才知,我竟是错过了这都城的诸多闺秀。瞧着一个个水灵灵的,真真是人比花娇。”
众人皆说谬赞。宜室长公主与阴城大长公主相熟,闻言便笑:“许小郎君才真是风姿绰雅,仪表堂堂。我前儿瞧见了,竟是一时都不敢唤人了。”阴城大长公主最爱听人夸许晋文,一时笑开了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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