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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伯冲黄强竖了竖大拇指:“看不出黄主任对工艺品的鉴赏能力有这么高呢。”
见到了工艺品中宝贵的珍藏品,又得到夸奖,黄强心情大好,眼前老态龙钟的老头子他何止不讨厌了,还肃然起敬,接下来就如谭伯所料,开始打听绣品的来历。
绣染品的画作部分,秦山靠摸是摸不出来的,就只能用手指感受丝线与丝绸相结合后产生的顺滑感。
这块手巾,手感真是好极了,也说不清是为什么,此时他浮想联翩,脑海里全是舞台上小天鹅们翩翩起舞的绝美场景。芭蕾那舞姿的柔美,与手上绣品的柔滑,借助想象在秦山的世界里完美结合了。
但是很快,谭伯和黄强的对话就将秦山从幻境中扯出来,他不得不又回到了现实。
黄强等不及地问:“谭伯,您这块绣染是打哪弄来的?我猜正是出自于秦桥工艺品厂吧?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们就不晓得,工艺品厂还能生产这样高档的东西呀?”
谭伯蠕动着瘪进去的嘴,表情也分不清是要哭还是要笑,用“百感交集”形容可能比较合适。
他用手背擦擦老眼,感触地叹道:“嗨,你要说这是从厂里出来的,没毛病,但实际上,这是我自己绣的。”
“啊??”
此言一出,不止是黄强,就连秦山也大吃一惊,止不住想,“这怎么可能?”
普通人的观念里,绣花可是大姑娘小媳妇的活计,就算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,坐家门口端个竹绷子穿针引线也合乎常理,可一个大男人,粗糙大手拿着针线绣出这样的精品……那画面实在是难以想象。
谭伯转向秦山,尽管知道他看不见,还是怔怔地望着他那双依然看似有神的眼睛说:“秦山啊,你们家的人,或者说咱秦桥村所有知道我和你爸关系的人,都以为当年我和他闹掰,连朋友也没得做了,是因为他拒绝我入股你们的工艺品厂。”
“难道,不是那样吗?”秦山呆呆的问。
谭伯其人,秦山在那晚自己跑出去探路,结果差点遇险之前,就没怎么听说过,料不到村里的“垃圾王”会和父亲有那样深的渊源。后来知道全部故事,也是通过秦江和赵月的讲述,所以谭伯突然如此问,他自然觉得奇怪,预感到这事实际上有另外一个版本。
谭伯叹道:“嗨,福兆哪会是那样小心眼的人?其实哪怕不让我做股东,他也不至于把我从厂里赶出来,见我去捡垃圾也不闻不问的。那一切的起因啊,就是这块绣染。”
“这……这么小一块东西,能让您和老秦朋友都做不了,就分道扬镳了?为什么呀?”
黄强白镜片后的眼睛瞪得老大,以他对秦福兆的了解,纵然谭伯说的是真话,他也不太相信老秦是那样心胸狭隘的人,除非,绣染中藏着天大的秘密,而谭伯是窥见了那个秘密的人……
果不其然,谭伯就说:“这一项描画绣品的技艺,在福兆嫂娘家是家传,传女不传男,并且因为难度挺大,又费精神,是一代不如一代,哪怕福兆嫂自己家里,也没几个人愿意花功夫去弄了。老秦决定接手村里的工厂之前,福兆嫂就把手艺拿出来交给了他。那时呀,秦山刚出世几个月,福兆嫂病得不轻,知道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,如果绣染技术没人接续,肯定就要失传了。再一个,年代不同了,旧时候那些规矩拿到现在,再固守陈规,没意思。她就求老秦,怎么着也要把技术传下去,哪怕传给儿子们也行。”
黄强听得心花怒放,就差一把抓住谭伯的手,他嚷道:“老人家,听您这意思,绣染是有配方的对吧?就是点上绸布不会晕开的颜料的配方?”
谭伯点了点头:“是啊,配方写在一块绢帛上,放在一个木盒子里,单说那个盒子,就可以向国家申报文物了。老秦按照配方,没多大困难就调制出了染料,找画师试了几块绣染,嘿,真能成!嗨呦,绣出来的东西那叫一个美呦,看得人心旷神怡的,当时老秦就说,这东西要卖给城里人,甚至是卖给外国人,工艺品厂的生意就肯定很火爆。”
“可是,就因为做绣染太耗时间,爸爸后来又放弃了。”秦山失望地说。
谭伯的兴奋劲下去,深深叹息一声:“这事啊,可怪不得老秦。当时工艺品厂刚建起来,百废待兴的,如果生意不好,资金流动不畅快,出不了一年厂子就得垮。绣染呢,你们瞧我这一小方块,在那时的市场价就至少得一百多块钱,如果是整面屏风,好家伙,那可了不得,几千甚至几万都有可能。那是大生意,就算能做起来,耗时也太长了,老秦等不了。他到秦桥村周边的市场考察,普通工艺品的需求量巨大,所以他只能忍痛割爱,暂时将绣染放去了一边。”
绣染因为这个原因没得到推广,反而被束之高阁,黄强和秦山都认为是情有可原。黄强天天念生意经,和各种各样的商人打交道,自不必说是赞成秦福兆做法的。秦山刚涉足工厂事务,也是一开头就吃了大亏,他们都很清楚维持良性现金流对一家企业有多么重要。毕竟开公司不是搞创作,领导者不能随心所欲,尽按照自己的喜恶挥作用。
但是谭伯和老秦之间,怎么又会因绣染起冲突?
谭伯说:“当时老秦决定不展绣染,就连绣染技艺也要封存起来,不让任何人看到。这一点,我可就不同意了。我和他争论,当初福兆嫂把祖传绝活交出来时说得可清楚,是要扬光大,而不是继续给人捂着,直到失传,他哪怕是让人家学学怎么调制染料,能将手艺记下来也是好的呀!可不管我怎么劝,老秦也不答应,还对我起了戒心,认为我是在窥窃他家的宝贝。老秦这个人,我以为他干事大刀阔斧,心胸也宽,能容人,却从绣染这事上看出来,他压根就没摆脱解放前那种各家自扫门前雪的封建思想!”
黄强不好意思打断谭伯,可又不太赞同他的意见,为难地笑道:“谭老伯,咱话也不能这么说。可口可乐的配方至今在世界上也还是个谜呢。作为企业领导者,保护商业机密绝对是有必要的,您啦,当时可能也是多心了。”
谭伯的手在腿上抓着,显得极不自在,“是啊黄主任,那时我也是太执迷于绣染了,老秦不开绣染的产线,染料配方就得收走,我再也接触不到那东西,我就着急呀,有一天趁他不在办公室,我偷偷打开他的保险柜,找到藏秘密的小盒子,把配方手抄了一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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