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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多了个小姑娘,哪怕她还不会说话,这个年也热闹了许多,特别是正月初九宝宝满月时,荣征大宴宾客,客人挤满两处将军府,许锦忙得不可开交,总觉得她跟祁景成亲都没女儿满月酒办得热闹。
正月过后,天渐渐变暖,宝宝也一日日长大,白白胖胖特招人喜欢。待十月底祁景要回京述职时,宝宝都能自己晃晃悠悠走几步了,还会娇娇地喊爹娘。荣征十分羡慕嫉妒,从兵营回来就跑过来哄外孙女,教她喊外公,不过宝宝现在还说不好两个字,只会捧着他脸“外外外”地叫,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,就这也让荣征笑个不停。
这日许锦盯着下人收拾好行李,回屋就见翁婿俩一人坐一头,让站在中间的女儿选择投奔谁。荣征笑眯眯地又喊宝宝又拍手,祁景则面无表情坐在那边,只在宝宝朝荣征走过去时才皱眉着急。
这个傻男人,只会哄她,连女儿都不会哄。
许锦不忍看丈夫为女儿不选自己暗生闷气,站在炕沿前笑道:“宝宝过来,给娘抱抱。”
听到她的声音,穿一身厚厚花棉衣的宝宝脚步一顿,扭头往炕下看,瞧见母亲站在那里朝她伸着手,一双水汪汪的清澈杏眼立即弯成了月牙,笨拙地转身,咯咯笑着朝许锦走去。快碰到母亲手时着急了,一个不稳朝前扑了过去,许锦稳稳接住女儿,余光中见荣征祁景都紧张地坐正了,她不高兴地瞪他们:“怎么,难道你们还怕我让宝宝摔到啊?”这是她女儿,没有人比她更疼宝宝。
荣征嘿嘿笑,顺势跳下地道:“没,爹正想下地呢。”
许锦才不信,攥住女儿想扯自己头的小胖手,小声劝他:“爹,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,自己在这边过年多孤单。”她知道荣征应该是怕见到母亲,可那年大家一起过年不是过得好好的吗?再不济不来许家也行啊,初一她带着宝宝去将军……侯府给他拜年。
“不回去了,懒得折腾,况且我都跟皇上提过了,以后就扎根在西北,哪都不去。”荣征将外孙女抱到自己怀里,不舍地亲了两口,点点她白嫩嫩小脸道:“宝宝到了京城别忘了外公知道吗?外公在家里堆雪人等你回来,你过完年马上就回来啊,要不雪人化了没法看啦。”没能亲自抚养女儿长大是他最大的遗憾,如今有了跟女儿一样可爱的外孙女,荣征真是一天都不想让她离开眼前。
凉州早就下过雪了,宝宝见过雪人,现在听到雪人就伸脖子朝外看,抱着外公脖子要去外面。荣征怕许锦继续劝她,便拿这个当借口,给宝宝裹好斗篷后就大步出去了,也不知他出门后做了什么,宝宝咯咯直笑,笑得大声又快乐。
许锦忍不住想出去看看,被那边一直沉默的祁景拽到怀里一阵好亲。
“你想让宝宝亲你,那就跟咱爹学啊,跟我装可怜有什么用?”亲完了,许锦红着脸瞪他。
“……我不会。”祁景闷闷开口,他做不来荣征那一套。
许锦也想象不出祁景嬉皮笑脸的样子,攥着他手玩了会儿,柔声安慰他:“算了,你平时多抱抱女儿吧,她现在小,更喜欢热闹,长大了就知道亲你了,再说现在她也喜欢黏你啊,你看她睡觉时就喜欢让你哄。”
祁景没说话,却想到女儿窝在他怀里乖乖睡觉的小模样,嘴角翘了起来。
他高兴了,许锦便靠在他怀里跟他商量回京的事。
出时,荣征当然要送他们,直到祁景许锦都上车了,他才无比不舍地将宝宝递了过去。天冷,宝宝身上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着红扑扑的小脸蛋,一双大眼睛像水洗过的黑珍珠,一眨不眨盯着外公。回到父亲怀里时,她扭头看父亲,咧嘴笑了,可等祁景把她抱进去,许锦放下车帘时,她立即扭头看向外面,没看见熟悉的外公,急着往外挺。许锦赶紧接过女儿柔声哄,可宝宝就是不停地使劲儿往外挺身子,最后哇地一声哭了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荣征急得挑开帘子。
“外,抱!”听到外公的声音,宝宝哭声一顿,仰着小脑袋喊道,脸上有泪眼中也有泪。
荣征心疼地把人接到怀里,轻轻晃着哄。许锦灵机一动,劝道:“爹,你看宝宝都舍不得留你一人在这边,你快跟我们一起回去吧,要不半路宝宝再想你怎么办?她这么小,本来我就担心路上她不习惯,爹你就跟我们走吧,宝宝最喜欢你,有你哄她我更安心。”
荣征面现犹豫,刚要说话,宝宝突然亲了他一口,“哄!”
外孙女都话了,荣征再也无法狠心拒绝,于是许锦祁景又下了车,等三日后荣征安排好军中大小事情,祖孙三代一起坐车回京。
抵达京城时,已经是腊月中旬。
荣征直接回了他的永宁侯府,许锦虽然很想家,还是随祁景先回祁家见长辈,第二日才早早出回娘家。
两年多未见,父亲母亲好像还是老样子,一个温柔秀丽,一个君子如玉。许锦扑到父母怀里撒娇,仿佛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。荣征是她父亲,许攸也是她父亲,她同样敬重亲近他们。
六岁的熙哥儿还认得她,刚开始难免有些拘谨,没说几句话就又恢复了以前的亲昵,只不过现在的熙哥儿已经像个小书生了,行事说话彬彬有礼,看见大白眼里依然泛光,却没像小时候那般迫不及待地扑上去。四岁的睿哥儿就完全不记得姐姐姐夫了,说话时会脸红害羞,但他很喜欢小外甥女,一直守在宝宝身边哪都不去,跟宝宝一起摸大白。大白或许不记得睿哥儿的模样,但他熟悉睿哥儿身上的味道,因此没有反对。
男人们在外面说话,许锦靠在母亲怀里,看着睿哥儿掉眼泪:“娘,二弟都不认识我了……”
“多大人了,哭成这样不怕人笑话。”江氏无奈地替女儿擦泪,一眨不眨地打量已为人母却还像个孩子似的女儿,叹道:“你走那年睿哥儿才两岁,还是虚岁,你指望他记住什么?别哭了,他是不记得你长啥样,可他知道自己有个姐姐呢,每次兰庭她们姐仨跟安安回娘家,睿哥儿都会问你什么时候回来,还缠着我讲你的事。现在他是害羞才没黏你,其实心里可喜欢你了。”
许锦信又不信,抹抹眼泪,坐正了道:“娘就会说好听的哄我。”
“还哄你,你以为你还是孩子啊?”江氏气得点了女儿额头一下,点完笑了,对那边正替宝宝擦口水的小儿子道:“睿哥儿,你喜欢你姐姐,一直盼着她回家呢,是不是?”
其实她们的谈话睿哥儿都听见了,知道姐姐因为他不亲她才哭的,本来就有点不自在,觉得自己惹姐姐伤心了,现在听母亲这样问,他虽然害羞,还是看向许锦,认认真真地道:“姐姐我想你,你以后也常常回来吧?端午中秋,还有重阳,孟姐姐他们都回来的。”说的挺镇定,白皙小脸却比苹果还红。
见了这样招人疼的弟弟,许锦立即破涕为笑,跑过去将睿哥儿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两口。睿哥儿愣愣的,脸上着了火般地热,又羞又欢喜。可惜他们姐弟俩欢喜了,宝宝不高兴了,站起来扑到母亲怀里,把小舅舅往一边推,大眼睛瞪得圆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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