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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德全不解皇上话中合意,便只犹豫道:“如此请求,只怕……”
谁知玄烨却哈哈一笑,故作无奈地戏谑道:“明珠待朕也算是忠心一片了,只可惜他表亲入宫做秀女一事,朕竟全然未曾留心。如此一来,朕倒觉着有些理亏,此事……似是不得不答应了。”
“皇上虚怀若谷,明珠大人得知此事,定当感念皇上洪恩!”李德全此刻听明白了皇上话中之意,便极快地接下了奉承的话头。
玄烨笑了笑,不置可否,只吩咐李德全去安排安排,择日让他们进宫。待到李德全领命退出之后,他默然半晌,却再度拿出方才明珠的折子看了看,轻轻地哼笑出声。
心道这请求若非置于撤藩一事之后,只怕自己准得也不会这么爽利。
纳兰明珠,他这番请求,哪里单纯是为了吊唁而已。不过虽有耍小聪明之嫌,不过他这很长于度人心思的本事,倒也算是一项长处。
自己这数年来的着力提拔之人,自然不会是普通的草包。
兴许日后,是要派上大用场的。
左督御史的府邸,坐落在京畿繁华之地。但许是由于毗邻着什刹海的缘故,风景如画间倒似是也褪去了几分尘俗之气。
西苑一间厢房之中,一人正坐在案前,一笔一画地在纸上写着什么。
偌大的屋内,陈设却极为简单,一缕篆香音音袅袅在屋内萦绕着,显出几分空旷凄清之感。倒是一侧的檀木书架上,密密麻麻地塞满了各种书籍,透出一派古朴的书香之气,与屋内的空阔倒形成一番鲜明对比。
半晌之后,案前的人似是写毕,慢慢地将手中的笔搁至一旁。将宣纸轻轻拿起放在眼前看了看,却很快放下。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站起身来行至窗畔,凝眸远视。
房中陈设虽简,但观之足见无一不是做工精良的上品,但此人一身滚着金边的石青色常服,背身立于一派金玉陈设之中,却竟莫名有几分清淡凄冷之气。
正在此时,门蓦地被推开,随后一身官服的明珠大步走了进来。
床畔的人闻声转过身来,立即上前行礼道:“阿玛。”
明珠点点头,行至案边将手中的折子放下,正待开口,却瞥见案上那墨迹仍未干透的那一张宣纸。伸手拿起放在眼下看了看,只见纸上洋洋洒洒地写着一首《青衫湿遍》:
“青衫湿遍,凭伊慰我,忍便相忘。半月前头扶病,剪刀声、犹在银釭。忆来生、小胆怯空房。道而今、独伴梨花影,冷冥冥、尽意凄凉。愿指魂兮识路,一般消受,蔓草残阳。
咫尺玉钩斜路,和清泪、缴入椒浆。怕幽泉、还为我神伤。道书生、薄命宜将息,再休耽、怨粉愁香。料得重圆密誓,难禁寸裂柔肠。”
有着褚遂良遗风的笔触,相比之下多了几分玉润温雅,却又自成一格。字里行间文采斐然,情深至极,但却凝结着浓重至极的哀婉凄绝,那句“道书生、薄命宜将息,再休耽、怨粉愁香”,更是让并不甚精通汉学的明珠一时也觉触目惊心。
明珠慢慢抬眼,看着面前自己比前日愈发消瘦的儿子,不由叹了道:“都已经快一个月了,成德,柔丫头的事,你仍旧这般不能释怀么?”
成德,意味成就良好品德。纳兰成德,当初为他取的这个名字,也算是寄托了家中上下对这独子的一片殷切期望。不过,成德在同汉人好友的交往中,却逐渐迷恋上汉家文化,除却时常摹写些诗词外,更是仿效其俗给自己取了一字。
纳兰容若。他本人也更偏爱于这称呼。
念及词,明珠不由再度叹了叹。曾听闻汉人喜欢在诗词中强作哀愁,不知自己放纵他这般吟诗作赋,究竟是好是坏。是让他也沾染上了这伤春悲秋的习气,还是实则给了他一个发泄的出口?
十六岁的府中独子,纳兰容若,低眉看着父亲慢慢将宣纸放回原处,只能强笑了笑,故作释然道:“此事也许终有一日会随着时间逐渐消弭,只是此刻……”叹了叹,不再说下去。
明珠看着儿子敛起的眉目,只得劝慰道:“当年柔丫头来府中小住,也只是为待宫中选秀之期而已。此事已是既定,何况随后她更是选入秀女之列,即便为父知晓你二人情投意合,亦是无力回天……可怜柔儿天生薄命,入宫还未及一年,便……”言及此,自觉再度触动了儿子的伤心事,便住了口。一转念,想起今日来的目的,便再度拿起奏折递至容若面前,稍稍作出喜色道,“前日上疏提及入宫吊唁一事,皇上已朱批一个‘准’字,令我携带亲眷,下月初三入宫。”
容若漫不经心地低眉看了看奏折,面上亦是微微释然了几分,淡淡叹道:“如此,柔儿也可魂归故里了。”
“你额娘近来身体不适,此行为父便只带你一人入宫。你也可借机看看宫中情形。”明珠瞥了瞥容若手中的折子,又忽然道,“柔儿之事,你心中难过,为父自然知晓。只是在此仍旧需劝慰你一句,男儿立世,功名为上,切莫要为了儿女私情坏了前程才是。”
见容若点头应下,明珠伸手轻抚他肩头,徐徐笑了笑,便从他手中拿过奏折,推门出去了。
走入院子,回头看了看自己儿子的厢房,不由得叹了叹。
自己此次借柔丫头病故之机带他入宫,目的却绝非仅止于吊唁之事。将自己这个天资颖慧,博通经史的儿子引见给皇上,才是更重要的目的。加之正逢他补诸生,入国子监之机,若幸得皇上赏识,只待他考中举人,前路飞黄腾达自是不必言说。
自己把奏折交付他手中,便是有意让他看看朝中愈演愈烈的撤藩之事,以及自己的态度。毕竟在官场混迹数十年的经验告诉自己,此时此刻,支持或者反对撤藩,自己站在那一边,将全然地决定日后的前程命运。
自己在奏折里已经下了赌注——支持撤藩。剩下的一切,便只看那个少年天子何时表明自己的心意了。
然而看容若方才漫不经心翻阅奏折的样子,明珠只能摇头叹息。也不知这一番苦心,他究竟是否能够感知。只是不论如何,作为家中的独子,纳兰家的希望已无可避免地全然寄托在他身上了。
3
人生若只如初见(下)
明珠离开之后,容若立在远处默然半晌,才举步再度走回案边,慢慢拿起放在案角的一叠诗稿。
一张宣纸上便是一首词,此刻拿在手中,竟已有厚厚一沓。
昭君怨
深禁好春谁惜?薄暮瑶阶伫立。别院管弦声,不分明。
又是梨花欲谢,绣被春寒今夜。寂寂锁朱门,梦承恩。
生查子
愁怅彩云飞,碧落知何许?不见合欢花,空倚相思树。
总是别时情,那得分明语。判得最长宵,数尽厌厌雨。
赤枣子
风淅淅,雨织织。难坏春愁细细添。记不分明疑是梦,梦来还隔一重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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