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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博。结束了长吻之後,男人缓慢地下移,在闭著眼舔舐那暗粉色的红色果实之际,宽大的手掌却不住往下探索,手指灵活地挑开了长裤的腰带和扣子,往内里摸索而入,掌心完全覆盖住了那略微硬胀的性器。下身让人抚弄的刺激让苏陌抖了抖,他本能地要逃避那被紧紧抓住弱点的无助,却忍不住抬起身子,好让那股温热的感觉更贴近自己。白长博在青年胸前吸吮著,指腹不断地打圈摩擦,执著地在周围烙下满满的、只属於他的印记。紧身的衣物不知不觉被褪到了膝盖的高度,男人逐步地往下挪,然後单膝跪下,抬起脖子在那比原先坚实不少的事物试探性地用嘴轻碰。苏陌猛然哆嗦了一下,睁开眼来去推著白长博肩膀,粗喘地唤:“你……别──”他的声音突地拔尖,触电似的快感让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苏陌两腿轻颤著,他咬著牙去使劲儿拽住了白长博的衣襟,男人原本固定在脑後的发丝顺著他忽浅忽深的动作而垂下几丝刘海。白长博显然并不习惯做这种事情,毕竟从来就不需要由他来服侍谁,而且在过去,比起男人,女人的身体更能满足他。然而眼前这幅身体对他而言却有著难以言喻的诱惑力,吸引著他去品尝、啃噬每一寸肌肤。他魔怔地想去占有苏陌的一切,在每一处都留下吻痕,而这一刻的肌肤相亲正是他埋藏在道貌岸然的表面下的疯狂兽欲。苏陌颤颤地低下头,在模糊地瞧见白长博含住自己的性器时,视线的冲击让他晕眩似的甩了甩脑袋。他将全身往後靠著,两手扶著墙费力地支撑著身体才勉强不让自己坐倒。在对上男人的目光时,他忽然露齿笑了笑,抬了抬小腿,向前去用脚背去摩挲著男人已经膨胀的欲望。挑逗的举止让男人眯了眯眼,在用嘴吞纳得更深的同时,手指悄悄地袭向了青年臀间,指尖在入口处情色地打转,在苏陌发出舒服的叹息时,男人的手指顺势乘虚而入,随著他上下吐吸的频率而浅出深入,最後整根手指都进入那干涩的甬道之中,在里头挤压抽动。苏陌已经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发泄,并没有持续多久,他仰著脖子从喉间溢出类似於哽咽的呜咽,还来不及提醒就在男人嘴里射了出来。他双腿虚软地差点儿往下坐倒,白长博早先一步揽著他的腰身,让青年靠在自己的怀中休息,侧著身取过了旁边擦面的毛巾,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後,又拽住了苏陌的发丝,低头吻住那张合的唇。精液的气味在唇齿间弥漫,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无法说明的腥气,仿佛是最致命的催情剂。在分开的时候苏陌还没缓过来,他的脸庞和身躯都透著情欲的红晕,宛如酒醉的模样,眉眼间的春情与三年前那一次的交欢无异。白长博有些不稳地吸了吸气,心跳剧烈如雷,下腹胀热得连他都觉出了疼痛。他的自制力不管是在正事上还是床笫间都足以引为傲,在过往的经验中,他从来没有这麽强烈地想要一个人,身心如一地渴求著对方。白长博觉著自己是有些魔怔了,在这时候他的脑海里清晰地想起了苏陌体内流淌著谁的血,但是这并没有让他的渴望冷却下来,占有苏陌的欲望反而越来越强烈。男人将青年拦腰抱了起来,放在那偌大的床上。他觉得无比燥热地解开自己的上衣,目光始终未从青年赤裸的身体上离开。苏陌的胸口随著喘息而起伏著,在感受到男人的重量时,他带著迷茫睁了睁眼。白长博的眼睛太深,像是会吃人的兽类。苏陌两手撑在床上,支起了上半身,去亲了亲男人的眼眉,有些茫茫地微笑。白长博只觉得呼吸一窒,他用力地握住了苏陌的手,拉到唇边在掌心重重地吻了一下,嘶哑地低声问:“……小犊子,你不後悔?”此刻哪怕苏陌露出一丝犹豫的表情,他都不会强迫他。苏陌噗哧一笑,带著一点柔软嗔道:“废话真多……”青年的两眸弯弯,那是一双会勾人的眼。事实证明玩火总是要付出代价的。苏陌面向著男人,下身被高高地扶起,几乎悬空地挂在男人身上。两腿被大幅度地撑开,身後的入口正在适应著三根手指的出入,冰凉的润滑剂从大腿顺延而下,粘腻的水声不断刺激著自身的感官。苏陌两手撑得发麻,他像是渴望著痛楚般,急喘地唤:“长博……”白长博仿佛也到了忍耐的极限,他抽出了手指抬起青年的腰,将抵在入口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推入其中。苏陌呼吸困难般的张著唇,许久未接纳他人的地方让他顿时感到了被极度张开的胀痛。但是那撕裂的痛感却让他感受到了真实,一种近乎毁灭、绝望的真实。男人已经忍耐了太久,在逐渐推入的过程中,他只觉得那汹涌而来的快感让他近乎倾泻而出。他将自己深深地推入青年的体内,并不留予一丝停顿喘息的机会,直到将欲望完全送进那同样火热的甬道之中。完全紧贴的时候,白长博溢出一声满足的沈叹。他俯下身,蕴含著力量的双手环住了苏陌,吻著那迷人的锁骨,下身苏陌的体内开始用力的撞击。“嗯、嗯──”苏陌随著男人抽动的频率而低声呻吟,每一声隐忍的鸣咽都像是在鼓舞著男人,深埋在体内的凶器随著男人的不断使劲儿越顶越深。白长博毕竟是久经风月,他似是完全掌握住了这幅身体的任何弱点,所有的举动都在把苏陌引向从未感受过的极致快乐。前列腺被不断刺激的快感让青年激动得扭曲身体,甚至连腿间的事物也忍不住渐渐抬头,持续胀硬。“长、长博……长博……”苏陌有些失控地急促唤著,白长博也跟著失去了自制地将青年翻过身,用力地分开臀瓣再更深地顶到最末。他从後方抱住青年,如兽般啃咬著苏陌的背部,抽插的速率让苏陌随著前後动作。在苏陌再次释放欲望的时候,白长博由後方将他抱起,让青年坐在自己身上,随著欲望的律动,执住苏陌的下颌,让他别扭的侧过身,再噙住那垂涎欲滴的唇。“小犊子……”白长博重重地一顶,舔舐著苏陌眼里抖落的泪。他牢牢地将青年禁锢在怀中,心中燃烧的是从未有过的疯狂──是他的,苏陌没有一个地方不是他的,每一块肉每一滴血都是他的,连命也是他的!苏陌沈淀在欲海之中,两眼忽明忽暗。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许多人的脸──有死去的妈、也有抱著肚子扶著阶梯蹲下的白家主母、有对著他包容微笑的韩哥、有拉著他的手臂撒娇的少女……还有姚一霖。一把低沈的声音是紧缚住他的最後一条锁链。──别毁了他。青年仰著脑袋上下迎合,近乎放荡地吟咛,眼里落下的却不知是什麽。苏陌,你别毁了他!黑暗中,姚一霖腾地坐了起来。他喘喘地环视著周遭,宽大豪华的办公处,脚边是散落一地的文件。他的手按在胸口处,梦里青年的嘶吼让他的额头再次盈满冷汗。长久的失眠让他的精神随时都会陷入紧张,在过去他还能四处寻求肉体的慰藉,但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交媾的模样就禁不住反胃。姚一霖两手扶在桌案,有些迷茫地瞧著眼前的混乱──白长博哪怕是分身乏术了,也没忘记要拉个垫背的。姚一霖伸手拂面,突然嗤笑了一声。他自嘲似的低笑,目光却逐渐涣散,嘴里喃喃:“我做错了什麽……我这样做有什麽不对。”我只是、只是想要证明──姚一霖深深地吸气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五光十色的俱乐部内,男人静静地坐在一角。他看著眼前的奢靡豪华,回想著不为人知的过去──他其实比谁都还要爱慕虚荣,而这样的享受在过去根本就是天方夜谭。时隔太久,他已经想不起生父的模样,只从亲戚嘴里听过一些闲话。无非就是母亲王淑莛喜欢上了一个玩艺术、模样姣好的洋人,但是两个不会持家的人在一块儿又怎麽可能长久。之後离婚、改嫁,谁也没有考虑到他。王淑莛嫁入姚家之後,他也取了个名──姚一霖。姚政远对他呼呼喝喝,姚一衡开始的时候倒是袒护他的,然而在後来,他也渐渐发现了那双眼里的异样,但是谁也不会来帮他。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,他才多大……姚一霖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,眼眶通红地嗤笑。他做错了什麽?谁都看不起他,连曾经有过朦胧感情的学长也在最後的关头对他落井下石,他还能、还能如何?他对不起的人,只有苏陌。只有、也就只有苏陌……他还以为,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恨他,唯有那个少年还会抱著他、安慰地亲吻他的脸庞。姚一霖往後倚著,深深地比上了眼。“姚总,来玩怎麽不带伴儿?”一个画著浓妆的少年无声无息地靠近男人,将手搭在男人的肩上。姚一霖慵懒地睁眼,脸上带著堪称厌世的笑。少年眨眨眼,然後像个知心小弟一样地坐在男人的身边,轻轻地说:“姚总,是不是发生什麽事儿……你怎麽这麽不开心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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