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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了。”我平静地挣开他的手,“我没有酒精过敏,那些,不过是蚊子叮的。”转身离开,我沿着回学校的路慢慢地独行。反正回去也看不成书了,我索性欣赏一下灯火通明的夜景,也算是体验生活,为写作文积累素材。初秋真的已经冷起来了呢。白天也阳光打着幌子还不显,到了晚上,凉风起兴,身上就飕飕的生出股寒意。我搓搓手,抱着胳膊,安安静静地走。现在我惟独不缺乏的就是时间。倘若我已经安稳地坐在学校里无所事事了,反倒会被茫然与惆怅折磨的疲惫不堪。能找到事情做真好。脸上有点痒,不会这么丢人哭出来了吧。我下意识地用手去碰了碰脸颊。冰凉的指尖触摸到的是微微的凸起。我以为是冻僵的手产生了错觉,连忙在手上哈气,又狠狠搓了搓,颤颤巍巍地碰上去,没错,是一粒粒的小疙瘩。我惊慌失措地看自己的胳膊,小疹子已经泛滥。“怎么回事?”萧然赶上来,脸色铁青,“你不是说你没有对酒精过敏的吗?!”我也傻眼了,结结巴巴道:“我,我,我不知道啊。”“你!——”幸亏司机师傅无聊,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,没把车开走。萧然都快把我胳膊拽下来了,往后座一塞。“师傅,去医院。快点。”“小姑娘,这就对了,生病就得上医院看。跟男朋友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”司机大叔不慌不忙地掉转方向。“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“师傅你快点,她过敏了。”“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你们把安全带系上,我加速了。”大叔一踩油门,我差点从位子上摔下来。一路上,萧然的脸色难看到我都不敢对着他的方向说话。我期期艾艾地解释: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。我从来没喝过酒,我没想拿自己开玩笑的。”“你给我闭嘴!”我委屈地抿紧嘴唇,一句话也不肯再说。等到医院挂急诊的时候,我都一言不发,任凭萧然被盘问。做了几项检查,医生看了眼化验单,说,别紧张,不严重。去挂瓶水,以后注意点就行了。输液室已经人满为患。萧然到走廊上打了个电话给秦歌,然后就有个慈眉善目的护士长过来给我们安排了间小病房。我听话地按护士的要求躺在病床上,安静地看她插好针管,调整好输液速度,然后再默不作声地看药水一滴一滴地落下。病房里安静的诡异。萧然如释重负地坐在椅子上喘粗气。“不能喝酒喝什么喝?一个女生坐在男人堆里喝的东倒西歪很好看是不是。”“你住嘴!你凭什么管我,我怎样又关你什么事。我没有喝的东倒西歪,我也没有做过任何不自重的事。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,你又是谁?你没有资格管我。”“……”“好了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眼睛直直地盯着药水在洁白的管子里一滴一滴落下,心里好象也有种又咸又涩的液体在源源不断地下落。“如果我没有酒精过敏,你大概也不会再管我了是不是?那么请你不必担心,这次是因为我事先不知情,给你添麻烦了。我向你道歉。以后我会很小心地照顾自己,不会自己伤害自己,也不会再让别人伤害到我。我真的是很乖的孩子,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。”“……”“相信我吧。我不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,我不会禁不住一点风浪。人性本贱,享受惯了就遭不得罪,幸好我没有享福的命。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尝尝?我还不至于为了颗枣子作践自己。”“……”“本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。我原先就没想过去参加他的什么生日宴会,又不是什么要好的朋友。况且我也知道可能存在危险。可是你说你会去,所以我想,那么就算会有什么事,你在旁边也会照顾我的。对不起,原谅我,原谅我的无知和自以为是,我不应该妄加揣测,我应该清楚,每个人都只能依靠自己。你放心,吃一堑,长一智,以后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。”“……”“好了。我想说的话说的差不多了。最后还有一句,谢谢你,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,谢谢你暑假里带我去游乐园玩,谢谢你在我难过的时候开解我,谢谢你送给我的发夹和挂件,谢谢你让我的生活不再是灰茫茫的一片。以后我会努力学着像你说的那样对自己好一点。放心吧,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。从现在开始,我会做快乐的任书语。”说话真的是一件很伤神的事情,说完这些话以后,我疲惫的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。世间本无事,庸人自相扰。他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,闭着的眼睛是看不见任何事物的。可是房间一下子就冷清下来,我不看不听不想不问,依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。闭上眼睛,不要睁开,不许睁开,不许想,不许再花费任何力气。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严厉地斥责自己,睁开眼,你就再也不要想做独立自主的任书语。病房里静谧的孤独,我躺在床上,默默地把脑海里的所有画面都淡化漂洗到空白,然后用铺天盖地的语数外物化一层层地铺盖上去。病房的门被推开了,我以为是查房的医生护士,没有睁开眼。“起来吃点东西。你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什么。”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你把我当成你养的小狗吗?一脚踢到墙角然后再丢块肉骨头,就指望我会摇着尾巴跑过来么。”我咆哮着把枕头狠狠砸过去,“你滚,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地装模作样。”“我养的狗只吃皇家狗粮的。”他过来抓住我气愤下挥动的手,“别动,水还没挂完呢。”我死命挣扎,冷冷地睥睨他。“你说啊,你到底想怎样。你把我当成什么东西?”“我把你当成最特别的人,放在最特殊的地方。就算身边的人和事都改头换面,一点也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,我心里,在这里,永远有一个位置是留给你的。”我怔怔地看着他,忘了挣扎。“书语,你也留一个位置给我好不好。也在心里,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,无论我们今后会怎样,这个位置始终只能留给我,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好不好。”他幽黑的眼睛牢牢地禁锢着我的视线,我的眼珠子转也不能转。“好。”我不由自主地点头,“就算以后我们长大了,也要留一个无人可以取代的位置给对方。”他忽然笑了起来,好象所有的忧愁都烟消云散了一样。“知不知道,你现在的样子难看死了。”我闷闷地垂下头,嘟囔:“反正从来也没好看过。“他笑,伸手拍我的头,“我又没有嫌弃过。”“你知道么,你一直不理睬我,我觉得很难过。”难过的让我忍不住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。“这些天我也过的不轻松。”他的神情很认真。“你活该,谁叫你一直不理我的。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,跟我作对,没有好下场。”我洋洋自得。“你可以理我的。暑假里你可从来没主动联系过我。”“谁说的。我去你舅舅家,是你一直不在好不好。”我连忙申明。“那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?”“我没有你号码。”“没有?!你为什么不问我要?”“要你的号码?”我一本正经道,“我是女生,要矜持,不能问男生要号码。”“我是男生,不矜持,可以给你我的号码。”他报出一串数字,勒令,“背下来。”“拜托,哥哥,很难背的。”我愁眉苦脸,“可不可以抄下来给我?”“不可以。我的号码,你必须记在心里。哟,嘀咕什么呢,有一晌没给你强化家法了,开始心思活泛了是不是。”看他笑容满面的样子,我把疑问压到了心底。那天,在游乐场玩的那天,我走了以后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,所以他才变的这么古怪。可是家庭一直是他的禁忌,就算平日里谈话提及,他也是轻描淡写地带过。现在我们的关系正处于破冰期,还是悠着点的为妙。毕竟今天出门我没把钱包放身上,出院时医药费总得有人给结了不是。医生查房的时候告诉我挂完水就没事了。萧然说这么晚,回去也得被生活老师罗嗦,索性打电话回去请病假。病房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不怎么好闻,环境倒是不错。我挂完水以后,吃着小馄饨吹毛求疵:“这馄饨的皮有点厚。馅也太少了点。怎么是芹菜馅的?要是荠菜馅就好了。”“荠菜馅的?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季节。”他哭笑不得看我存心挑刺。看什么看,本姑娘现在就是在找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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