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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岩的手更加往下,一路轻巧的撩拨,最后大掌完全的包住,托着她轻轻往上一送,灵巧而滚烫的指嵌入,掌心的人触了电一般颤起来,他一时忘情,被她挣脱了开去。那时夜色正好,左侧墙壁上有一扇很高的窗,月亮正从那里照进来,斜斜的在地上铺开来一片水一样的银色。车库里没有很亮的光,只墙壁和天花板交接的地方有一圈的橘黄色壁灯,那温柔的光亮比月色还微弱,害羞的团着,不敢照进车里去细看那场景。叶沐就隔着挡风玻璃背对着这些柔和单纯的光、斑驳缭乱的影,微张着被他吻的红肿湿亮的唇,眼神茫茫的对着他。容岩手上轻轻的一动,她脸上的红晕顿时更重,微皱着眉似痛苦又似极乐的叹了一声。他使坏,动作更重,她抖的更厉害,张了张嘴,似乎忍不住要叫出来,连忙又抬起一只手来捂住。容岩心里痒痒的,喘着粗气低声哄她:“乖……这里没有别人,叫出来,没关系。”叶沐眼里的媚意简直要水的滴出来,却还是呜呜咽咽的不肯放开。容岩眯了眯眼,血腥的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,缓而重的扩张着揉动,那暧昧水声叽咕,比这深深春夜更为撩人几分。叶沐浑身都在痒,那种骨头酥而刺,得不到满足而一刻不能安宁的痒,她伸手搂住他脖子,趴在他颈边,喵呜喵呜的哼着催着求着:“哥哥……哥哥哥哥……”她扭的跟团麻花一样,又夹又蹭的,那细巧的鼻息扑在容岩耳廓之上,像只小小的手在轻轻的挠,他忍的几乎吐血,再不逗她了,一托一拽拉下她的牛仔裤,褪到腿弯处,他就这么把她的两腿并拢了扛在左肩上,弓的跟只虾米似的弯着,就地正法。叶沐早已意乱情迷,被他像折叠椅似的折腾也不知道挣扎,倒是容岩自己,被那种温润紧致完全吞没包裹住的感觉电到一般,腰间麻的控制不住,那感觉像是千万条小小的食人鱼一齐涌上来,密密麻麻一口一口的咬掉了他残存的理智。“小沐……”他低低的叫她名字,紧紧的箍住她,动作因为距离短而越加激烈,就那么两分钟都不到而已,他整条颈椎骨都麻掉,低而痛快的吼了出来,抵着她激烈的爆发开来,那滚烫浇筑的叶沐缩着抖着,一时之间茫的不知今夕是何夕。夜依旧静,容岩从那腾云驾雾的极乐中缓了过来,叶沐正睁着无神的眼缩在他胸前,可怜可爱的小样子。身下一塌糊涂,银灰色的西装裤上一滩一滩暗灰色的水渍,他抽了一沓纸细细的给她擦拭。温香软玉抱满怀,小别夫妻胜新婚,越擦越不对劲,容岩索性拔了她缠在小腿和脚踝上的牛仔裤,又反手放平了座椅,一翻身把她压了下去。叶沐在刚才一片混乱里不知天高地厚,这时被他四平八稳的脱了裤子压在身下,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,捶着他的背无力抗议。容岩有了刚才一次的冲动,这下有精力折腾的更欢,任由腰侧两只细细白白的小美腿养眼的乱蹬着,他九浅一深尽性的不亦乐乎,每一次深深的顶进去她都极好听的叫起来,拖着软而媚的尾音,沉醉一般,他越来越控制不住,几乎发狂。好在这车有一两吨重,他再怎么狠车身也不过轻轻的颤。“容岩……”叶沐的声音也颤的袅绕,“电话……”仪表盘上的手机正震动不已。容岩钻在她毛衣里,口齿不清:“……没空!”“啊……”叶沐被他随之而来的一记深捣捣的心都缩了起来,“不要啊……是我妈妈……”呃……容岩无奈的从毛衣里钻出来,头发乱乱,眼神凄惨。叶沐抻腰,给了他一记甜头,呻吟着柔声的哄:“我接一下下就好……现在……太晚了,她会担心我的。”“那你快一点,”容岩挺了挺深埋她体内的某物,“我忍不了多久……”叶沐撑着起身去够手机,离的他更近,细腻的浪潮顿时深埋了容岩,那感觉太迷惑诱人,他忍不住一记重重的顶回去,把她撞的软在椅背上,潮红着两颊又是一阵的失神无力。磨到最后还是容岩替她拿来了手机放在耳边。齐郁美艳是什么人,一听女儿那酥软入骨的声音就知道是什么情况,“噗嗤”笑出来,又硬是板下脸,大声下命令:“两点前叫容岩送你回来!我在这不睡觉等着!”叶沐“嗯”了声,赶忙挂了电话,放开呼吸长长的舒了口气。容岩在旁边清清楚楚的听到丈母娘的喊话,郁闷的把脸埋在了叶沐的肩窝里……嗷唔……月圆之夜,狼嚎遍野。演唱会的日期越来越近,叶沐开始忙的脚不沾地。几次对流程时叶沐都再三的查证卢矜那位特邀嘉宾,奈何卢矜就是不肯说具体情况,只神秘的笑笑,保证一定没有问题。叶沐和她合作了两年,深知这个人对工作的狂热和负责,稍稍权衡之后,她在陈源的求婚环节之前空出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来,也就不再管这件事。cyl正当红,和卢矜同属c&c,又是同门,理所应当的作为这回巡演最后一站的嘉宾上台演唱。公司当然也邀请了陈源,但是陈源的经纪人回绝说档期排不开,其实私下却和叶沐密谋要在那天当着千万观众与媒体向cyl求婚。“看来我得想办法让她画防水的妆,”叶沐笑着打趣小天王,“不然到时候哭花了,上了报纸照片不好看,她肯定捶你。”陈源笑的温柔,“叶沐,谢谢你,你真的是个很好的经纪人,也是个好人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笑容变的极淡,“很久以前……就有人跟我说过这句话。”“陈源,”叶沐看着他蓦然远去的眼神,心里有些酸也有些了然,“不愉快的事不如就假装忘记,时间久了,即使忘不掉,也不会再有那么难过。”“我不难过,我没欠她任何东西,该难过的人不是我。”陈源这时已经恢复了平常,酷酷一笑。齐郁美艳依旧强硬,不准叶沐和容岩整夜待在一起,并且每晚都设门禁,把个容岩馋的鸡飞狗跳苦不堪言。不人道啊……“你懂什么?”齐郁美艳风情万种的撩拨长长卷发,媚态无限,鄙夷的看着女儿,“小别胜新婚,我这是为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夜着想,不识好人心的东西!”“咳咳……”叶沐觉得和自己妈妈讨论这个问题相当尴尬,“小齐已经下去了,你快点吧!我先下去车里陪陪他。”、(小的时候叶沐和他谁不高兴了,也是这样,彼此依靠着,尽管大多时候是沉默的,却总是比任何语言都能让对方感觉到鼓舞与力量。其实有时候血缘只是一个借口而已,亲情和爱情一样都是种缘分,彼此依靠过,一生都会觉得难得。)“美艳小姐呢?”齐艾忆见叶沐一个人下楼来,问,“还没有收拾好?”“她刷爆了容岩那么多张卡,一大堆东西呢,哪里这么快就能理完呀!”叶沐跳上车,“哥,你要去找黎卿辰吗?”齐艾忆手里正拿着本世界地图,他这两天一直在研究这个,“不,”他合上本子,微微的笑,“我耽搁的太久,该回到我的世界里去了,我准备回香港陪爹地几天,然后拿了设备,把那条环球路线走完。”“叶子,”他抬手,摸摸叶沐的头发,“如果你的婚礼我赶不回来,抱歉了。”“没关系,礼物到就好。”叶沐调皮的笑笑,挨过去靠在他肩上。良久两个人都不说话。小的时候叶沐和他谁不高兴了,也是这样,彼此依靠着,尽管大多时候是沉默的,却总是比任何语言都能让对方感觉到鼓舞与力量。其实有时候血缘只是一个借口而已,亲情和爱情一样都是种缘分,彼此依靠过,一生都会觉得难得。“我知道卿辰给你带来了很多的困扰,尤其是你回来以后的那段时间,其实我明白,当时你一直是为了我在忍耐。”齐艾忆脸颊摩挲着妹妹的头顶,“对不起,是我太自私,只顾自己感受。”“哥,不要再提这些了。”叶沐轻声的说,“妈妈已经答应去劝齐爸了,她这次回去就是为了这个。这样……你还是不去找她吗?”“爱有天意,该是我的不会消失,就像你和容岩,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。”齐艾忆温和的笑,“叶子,人的心很小的,只能装一份真爱,你好好珍惜。”叶沐被他这离别的语气说的有些鼻酸,捶了他一下,“你别说了啦……”“好,我不说了,”齐艾忆宠溺的搂搂她,“这次我会走的很远,但是你需要我的时候,只要一个电话,南极北极我都立刻赶回来。记住。”“恩……”叶沐到底还是被他弄哭了。作者有话要说:夜半无人私语时大灰狼悄悄码h捂脸人家车震了也日更了!快把花花都给人家!咬手帕~扭动~“哦哟!”齐郁美艳一打开车门,就看到他们兄妹两个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,她连忙止步,大惊小怪的拍拍胸口,“你们两个,这是干什么呢?”“妈咪来了,”齐艾忆笑着搂过捂脸的妹妹,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来,掰开她的手,擦她一脸的眼泪鼻涕,“是我说要出去转转,可能来不及回来参加她的婚礼,她听了闹别扭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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