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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与年轻人被请到别室,那个质子被五花大绑送进了屋内,一看到朝光,他立刻满脸委屈,为自己叫屈:“朝光,我没有杀人,我回来的途中遇见那个人对玉琅无礼,他是自己往我剑上撞的!”
质子一边说,一边落下泪来,“我没有杀人,是他自己撞上来的!”
朝光垂眸,“尸首在哪里?”
“你别看!”那质子慌了,他是金葵手下质子,朝歌五年,朝光胆小,他是知道的,“哥一会儿就过来了,你别看!”
朝光深知这些质子的品行,他们心怀良善,不是为非作歹的恶人,无缘无故,不会当街杀人。他们为人坦荡,敢作敢当,杀了就是杀了,没有就是没有。
她愿意相信他,但,外面的人只相信他们自己的眼睛。有人死了,死在他的剑下。在众目睽睽之下,死在了他的剑下。
“你哥救不了你!”朝光的目光变得深邃,她看向那个质子,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落进别人刻意制造的陷阱,即将性命难保,“犯了约法,就要死,崇应彪来了没用!谁来了都没用!”
那质子愣了,“可是我没杀人!玉琅可以为我作证!”
朝光看着那质子,一字一句问道:“那玉琅呢?”
质子的眼睛眨了眨,“玉琅?”他这才反应过来,从他被围困至今,玉琅都没有露过面,他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她没有回来吗?”
“她会不会遇到危险了!”那质子立刻意识到,这是一个针对他而设的陷阱,开始担心起玉琅的安危。
尸体很快抬了进来,白布覆盖人形轮廓,朝光的心开始剧烈跳动,她一手托住腹部,艰难的蹲下,想要掀开尸体上的白布。
“别看了!”玉琅提着一个空空的竹篮,推门而入,她面露不忍,“朝光,别看了,是我做的。死的那个人,是我堂弟。”
朝光捧着肚子,站了起来,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玉琅放下篮子,理了理耳边的垂发,看向朝光的目光冰冷,淬着怨恨的毒意,“我只是想让他们死在这里,所有人,从崇应彪到你,全都死在这里。就算不死,我也要你们自相残杀,相互离心!”
那质子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,他明显受到了极大的冲击,追问道:“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玉琅笑了,她哀悯的望着眼前将死的质子,“你是不是忘了,是质子旅踏破了冀州,是你们毁掉了我的人生。”
“你们杀了我的父兄,□□我与姊妹,难道这些所作所为,是可以一笔勾销吗?”玉琅眼中泛出泪光,“我们姊妹三人,只有我活下来了。”
那质子一时语塞,朝光也不知该说什么,她想说这个质子是无辜的,可他似乎又并不无辜。黑白交织,厘不清道不明的一片深灰,一股深深地无力感涌上心头,肚子里的孩子狠狠踢了她一脚,小腹一阵剧痛。
朝光捂着肚子,腰微微佝偻,一双手忽然扶住了她,朝光抬头,却是玉琅,玉琅看着她隆起的腹部,眼中怨毒的恨意被泪光稀释,变成无法言喻的痛苦挣扎。
“为什么要做女人呢?做女人多痛苦啊,要怀孕,生孩子。无论愿不愿意,一个生命就会来到你腹中,然后离开。一次又一次,孩子带走母亲的鲜血和灵魂,甚至生命,”
俘虏的生涯是悲惨的,没有人可以救她。朝光不知道玉琅到底经历了什么,当玉琅说出她的恨意时,朝光是愧疚的,质子旅踏破冀州属实,她作为随军祭司,也参与了这场战争。
“对不起。”朝光从未觉得语言如此苍白无力,“我很抱歉。”
玉琅垂眸,眼泪滚落,“对不起,我没办法原谅你。”她将朝光扶到榻边,自己在她身边坐下,“我看过质子旅的军功册,他取了我兄长的首级,他不算无辜。大家都看到他杀人了,朝光,你没有选择了。”
要么与群情愤慨的奴隶决裂,然后你死我活。要么杀了这个质子。为了外人,杀死自己无辜的兄弟,质子们又会如何做想?
只要埋下猜忌与隔阂的种子,何愁没有生根发芽的那一日?人心是肥沃的土壤,种下什么,长出什么。
玉琅拔下头上的骨笄,朝光防备的按上了袖中短刃,察觉到朝光这一举动,玉琅忽然望着她笑了,“我不会伤害你的,大人,没有意义。你死了,这场戏就演不下去了。”
玉琅摩挲手中骨笄,“这是金葵给我的。”
“金葵……”朝光一直想提,又觉得不该提,毁城灭家的仇人,□□者之一,为了活命而不得委身之人。她并不觉得玉琅会对金葵有情,金葵对她的情谊,朝光也并不了解。
但玉琅自己提起,朝光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,“他想娶你,让我向你提亲。”
金葵自己不好意思来找朝光,于是委托崇应彪,崇应彪懒得搭理他,他就自己登门,在朝光院门口纠结了半个时辰,被打算出门的朝光遇见,这才艰难道出实情。
留玉琅在身边,和娶她,是两码事。
她是俘虏,北方阵中与她产生关系的质子不在少数。带她出朝歌,已经是极限……娶了她,兄弟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……
名分,不重要。但有时候,也很重要。
朝光不是为虚名所困的人,她名义上还是殷商的祭司,太子未来的太子妇,可她不愿接受。但如果能与崇应彪名正言顺,锦上添花,也未尝不可,
玉琅的眼里平静,“他是我第一个男人,我确实喜欢过他,我天真的希望他可以救救我。可是大人,希望越多,伤害越多,没有人可以救我,除了我自己。我是叛臣的后人,是俘虏。是我的错,我不该寄希望于一个殷商的战士,会对他的俘虏有任何怜悯之情。”
爱过,恨过,然后,释然了。
隔着家国血仇,上下之别的恩怨纠葛,全都被宏大碾碎成灰,不值一提。
朝光看了看玉琅,又看了看那质子,陷入了两难之中。死无对证,唯一的证人玉琅,看她的样子,也并不会为质子辩解。
“你真的要这么做吗?”朝光还对玉琅抱有一丝幻想,“这样做,你也活不了。你现在不是奴隶了,下个月,我们就能回到冀州。”
瑭国宣布效忠崇应彪,瑭侯派出次子赢煊前往孤城,与之交涉。作为冀州诸侯中强者,瑭国的偏向,使得还在观望冀州众诸侯,终于决定彻底倒向崇应彪。
最迟今年春末,他们就能入住冀州,玉琅就可以回家了。
听到回家,玉琅眼底露出一抹悲怆,“多亏大人,我才能再见到我的堂弟。我也才知道,我家里就剩我跟他了,堂弟从小受尽虐待,活不久了。大人,家没了。”
冀州,回不去了。
看着玉琅这副模样,朝光心头泛起强烈的同情,“玉琅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唤出玉琅的名字,却怎么也说不出下文。
安慰她?劝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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